专访火星电台:我们要证明流行音乐可以更好玩
2015-01-23 23:08:36 来源:搜狐娱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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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暌违乐坛多年后,十年前曾包办 的双张专辑《rice & shine》接上。

 

  在缺活儿的那几年,曾宇选择成为摇滚乐队的吉他手和唱片公司老板,黄少则陷入了人生的迷惘期。

  “最初的三年,对我来说就是醉生梦死的三年,每天混酒吧,各种玩儿。”黄少告诉新音乐产业观察(微信号:takoff ),“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,还离了婚,我觉得那会儿就是我人生的最低谷,什么事都做过,就差没自杀了。”尽管如此,黄少在那几年断断续续地有过一些工作,还曾打算做艺人,组自己乐队。但无论如何,“火星电台”已经名存实亡了。

  “其实就是解散了,我俩都很清楚,而且已经死心了,都不再想这事了。”曾宇说。

  黄少峰:曾宇和王学兵把我拽了回来

  如前所述,在火星电台名存实亡的日子里,曾宇和黄少都没有离开音乐,这也成为两人日后重聚的基础。

  2006年,曾宇创办了飞行者唱片,却没有把“火星电台”签入旗下。曾宇解释说,他希望“飞行者”是一个纯粹的摇滚厂牌,而“火星电台”则比较天马行空,追求流行和好玩的契合。做唱片公司,让曾宇积累了很多宝贵的经验,这让他能更理性的看待“艺人”身份的发展。

  但黄少却陷入了不可自拔的“迷惘”,一直没有办法调整好自己的工作状态,无论是艺人还是乐队,都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干着。直到有一天,王学兵莫名其妙的找上门来,事情才似乎有了转机。

  “王先生把我拽了回来。”黄少笑着说。“我俩之前都不认识,他通过一个共同的朋友介绍找到我,让我帮他做歌,我俩一拍即合。我刚开始说不要钱,他说不行,该给的还是得给,而且我的想法他都特别认可。于是就有了微电影《坚定的锡兵》那次合作。后来我俩还一起做了工作室,能碰到这么志同道合的朋友特别难得。”

  此外,曾宇在火星电台的重组中也发挥了关键作用。黄少回忆说,有一天晚上,曾宇开车送他回家,一路上跟他说了很多想法,他终于意识到,他跟曾宇才是最合适的。

  “黄少之前的乐队,乐手都是行业内顶尖的乐手,但我觉得那种形式束缚了他的才华。”曾宇对新音乐产业观察(微信号:takoff )说。“确实,曾宇的编曲给我很多想象的空间。而且,他做唱片公司之后,能帮我把握很多事情了。”黄少补充道,“我以前写歌词都是一遍过,不改!但曾宇说服了我,要理性看待创作。”

  火星电台:我们要证明流行音乐可以更好玩!

  2012年,我的一位朋友偷摸着告诉我,火星电台会跟陈奕迅合作。那一刻,我意识到,火星电台要回来了。

  在我看来,火星电台是过去十年来,内地最有意思的一个制作人组合。无论是给周迅制作,还是早已销声匿迹的美眉组合制作,火星电台都能在流行和有趣之间找到一个平衡。个人印象特别深的是他们为美眉组合制作的专辑《怕什么》。现在回去重温一遍,再比较当下这些青春偶像,你会发现火星电台是那么不同寻常却又绝非高不可攀。

  “我这几年一直在研究电子音乐,我希望能把流行音乐做得更好玩,而不只是神曲或舞曲。”说到火星电台重组后的想法,曾宇不经意地流露出了自己的野心。这大概就是两人虽然死过心,但终究放不下“火星电台”的原因之一,黄少也说,他们希望音乐不只是某一种形态或风格,火星电台应该有更多的可能性。

  火星电台的新歌《ZOO》就证明了其中的一种可能性,电子舞曲。这首跟DJ Mickey合作的歌曲可能是火星电台有史以来最电的一首歌。这首歌的MV更是相当的“飞”,由VJ Hi Banana带来的完全虚拟化的视觉冲击让火星电台的回归第一炮打得格外“高冷”。

  不过,纯粹的电子音乐并不是火星电台的目标,他们对于温暖的传统乐器仍然情有独钟。黄少说,火星电台给陈奕迅写的《愚人快乐》才是火星电台标志性的东西,曾宇说,未来的作品仍然会有很多真实乐器做铺垫,“甚至有可能是不插电的。”

  除了音乐创作上的可能性,火星电台也期待着事业上的各种可能性。“朋友们经常问我们,你们是要做制作人还是艺人?我说我们为什么不能像蔡健雅和陈珊妮那样,又唱歌又帮其他人制作?”黄少“愤愤不平”的说。而作为唱片公司公司老板的曾宇则对于艺人规划看得很清楚,他希望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进行。今年先发行一张唱片,然后在一些小的Livehouse试着做一些演出,一步步走起来。

  有一些事情是他们坚决不会去做的,比如借翻唱他们给周迅、徐静蕾、陈奕迅写的歌去演出。“这事我绝对不干。火星电台一定会有自己坚持的底线,不会为了演出而演出。”黄少再三强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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