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源:京华时报
阎维文
反映晋商精神的主旋律电影《风雨日昇昌》剧组日前在山西平遥古城日昇昌票号旧址举行了媒体见面会。著名歌唱家阎维文首次跨界演电影。阎维文坦言,他将自己摆在一个新兵的位置上完成自己的电影处女秀。“我接这部电影是100%的热情,但是有50%的担心,不能砸自己的招牌。”
电影新人
演电影因家乡情结
电影《风雨日昇昌》以平遥商人雷履泰首创“日昇昌”票号并忠心辅佐三代东家的故事为主线,阎维文在剧中饰演主要角色“李大全”。
“一开始接到邀约的时候,我说我肯定不行,演电影不是我的本行。但是他们讲,这个故事是真实的,就发生在山西平遥。我是山西平遥人,接这个片子,完全是一种家乡情结。我从小在那里生活,对于晋商,对于平遥票号,虽然没有了解那么细,但是从小就知道。”
首次出演电影,阎维文就被封“阎一条”,面对这个称赞,阎维文直接反驳:“怎么可能呢,对我来说,我是这个领域的一个新兵,虽然从事艺术工作40多年,但是演电影还是第一次。所以当我到了剧组以后,我就跟导演表态,一定要给我把关,因为我习惯舞台上的表现方式,舞台的东西有的时候是需要夸张的。而且开始我的好朋友们都担心,因为我一直穿着军装,所以我要演电影的话,大家会觉得我很僵硬。我自己也有这方面的担心,只是我当时说,我接这部电影是100%的热情,但是有50%的担心。不是说演完这个电影要一炮而红,不想这个事,但起码我演这个东西让人觉得还是那么回事,就是不能砸自己的招牌。”
夫人助阵心里有底
拍摄过程中,阎维文特意带夫人到片场助阵。他说,有夫人在监视器旁盯着,演起来心里有底,“我爱人一直跟着我,其实过去也一直跟着我录音。近些年因为有孙女和孙子了,她更多的是照顾家。但这次我说不行,你得必须跟着我。这次从头到尾,她一直在导演的监视器旁边坐着。因为她更了解我,而且知道我的弱点是什么,她一定会告诉我这一条不好,太僵硬了,或者戏太过了。她会把最真实的东西告诉我。每次我演完一条都会看她,她点一下头,我就觉得没问题了。如果她摇头,我就马上过去问哪里演得不好,因为她不会当着别人面说我怎么怎么样,但是她会告诉我说这条再收一点就好了。越到后来,基本上她一点头,我心里就明白了,没有问题了。”
触电电影后,会不会自此演上瘾?阎维文说:“我会非常慎重。我跟别人不太一样,有的人可以同时干好很多事情,但我可能不会干那么多。不会再也不拍,但也不会轻而易举就接,因为这部戏是一个家乡的戏,哪怕演得稍微差点,也可以理解。而且演的过程中,也挺得意的,有那种特别幸福的感觉。后来我想,要是有好的军人题材的东西,说实话我还真想去。”
歌坛常青树
将优秀民歌传承下去
据阎维文介绍,他正在录制《豫皖情歌》专辑。阎维文已经花了10年的时间录制各地民歌,目前已经推出新疆和青海的《西域情歌》、山西和陕西的《黄土情歌》、云南和贵州的《红土情歌》、东北三省的《黑土情歌》、湖南和湖北的《湘鄂情歌》。阎维文计划在未来5年内完成其他省份的民歌录制。
谈到开启该项庞大工程的原因,其实完全出自阎维文对民族声乐的一份挚爱。“我是从事民族声乐的,十几年前,我突然有一种感觉,就是觉得应该在自己声音条件最好的时候,将中国优秀的民歌在我们这一代从事艺术的人身上留下痕迹。像郭兰英老师,这一些有代表性的人物,他们给我们留下了很多的东西。那么到我们这一代人,我们也要给我们的后人留一点东西。”阎维文希望留下他对民歌的一种理解和一种记忆,包括民歌的传承。
每天练声保持好状态
每个人都要面对变老这样一个自然规律,而就阎维文而言还要面对艺术生命的长短。阎维文坦言,如果哪一天唱不动了,他一定见好就收。
“一定会有那一天,如果到那一天的话,我一定见好就收,任何人不可能违背自然规律。但是我个人认为,如果说在过去,到我这个年龄,已经是几乎不可能唱的年龄了。大家都希望艺术常青,艺术不老。这是一个美好的祝愿,但实际上不可能。”阎维文说,“随着年龄的增长,唱高音的时候就会没有那么顺畅。但是如果有一个非常好的方法,那一定会延续你的艺术寿命。所以我到现在仍然还会固定抽出时间去找老师上课,而且天天坚持练声。只有这样,才能保持比较好的状态。”
幸福的阎姥爷
两个娃娃膝下争宠
阎维文为人低调,在其私人生活为数不多的新闻中,有一篇20多年悉心呵护患癌症妻子的新闻让阎维文成为好丈夫的代名词。
面对大众的赞誉,阎维文会幽默地和夫人开玩笑说,是借了夫人的光,在外面落了一个好名声。“这个事情摊到自己头上,没有觉得有多么伟大。这是每个人的经历问题。像我们两个从小就在一块,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在一块儿当兵,在一个班里头,在一块生活,真是两小无猜。那时候培养的情感,我觉得应该是很牢固。为什么牢固?因为大家彼此太了解了,就是我身上有什么臭毛病,我的缺点,不用装,她永远知道。我的优点,我也不能隐藏,她一定知道我是个什么人。所以其实这些年,尤其到后来,我出了名,我们之间更多的是一种彼此的信任。如果没有信任的话,那日子会非常难过。过去很多人知道她生病的事情,把很多美好的词都加到我的头上。其实我说这个东西,正常的男人都会这样。所以我经常开玩笑,我说我借你光了,在外面落个好名声。”
聊到4岁的外孙女和1岁半的外孙,可以从阎维文的脸上看到身为姥爷的那份骄傲。“我认为我是一个非常非常优秀的姥爷,我要在家里的话,两个孩子谁都不要,只要我。两个孩子争我的时候,我一定会先抱小的,但是也绝对不会让老大失落。因为从骨子里头来讲,我还是更喜欢老大,因为毕竟她是第一个。但是老大总得让着小的,所以我一直教育她,我说只要弟弟在,你就让着他。等他不在的时候,姥爷都听你的。我只要一进屋,这个跑过来抱姥爷,那个跑上来就拽姥爷,他们带来的那种快乐,那种幸福,真的是无法用语言去表达的。”
阎维文有自己的一套教育方式,他不会说教而是选择引导。“我每天在家练声,外孙女也跟着唱《小白杨》《五星红旗迎风飘扬》,一个字不落,全部唱出来。这就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引导。”